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
程申儿却拉开车门，坐上了副驾驶位，“司总，还是让我陪你们去吧。”

“我刚看到他的聊天软件里有一个头像很像尤娜。”她躲进浴室，放着水声才敢跟社友交流，“也许我可以在他的聊天软件里找到我想要的东西。”

杜明就是祁雪纯的男朋友，行业内人称“杜老师”。

司俊风下车，只见她半趴在车头，本来她每天冲在破案一线，多少有点女汉子的劲头。

“学长，我们想跟你合照，可以吗？”女生问。

也跟了出去。

“程秘书来家里住几天。”司俊风神色淡然，仿佛这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事。

“哎哟，哎哟……”老姑父的哀嚎声连连响起，没人敢阻拦，就这样看着蒋文将他推出去了。

“杨婶，你别忙了，”他微微睁开眼，“你今天也伤得不轻，早点休息吧。”

祁雪纯乘车离去。

“我左边的人没出过去，右边……三叔，你去过一次洗手间是不是？”

“司俊风，你怎么样？”她柔声问，将一杯温水放到了床头。

司俊风蓦地弯腰，凑近祁雪纯的脸颊，“你答应当我未婚妻那天，就应该料到有今天了。”
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我……我只是沙子进了眼。”

“你和莫小沫是什么关系？”祁雪纯继续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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